宣明之地黄饮子,丹溪之用四物人参竹沥诸法,景岳之用地黄、当归、枸杞之类,俱是峻补阴阳之剂,正合类中机宜,故所论虽偏,而不能偏废者,殆为此也。是医也者,病人生死之所寄也。
前进补中益气、归脾、六君等汤,以行升降之令,继服胃关煎、四神丸、五味子散,温固三阴,病势退而复进,脉体和而又否,病势苦深,殊难奏捷。此河间主火立说,盖错认《内经》阴亏火盛之击仆偏枯无风似风诸证,以证有风之击仆偏枯诸证为非是。
其有三虚,而偏中于邪风,则为击仆偏枯矣。甚者又以胸中痞闷,用利药下之,病人下体既冷,下之则十无一生。
法宜建中汤加附子,温补其阳自愈。清道无滞,则四肢之气机复运,而伸举自不难矣。
痎疟或转为伏邪者,兼有冬寒内伏也。 且此气盛行之年,亦可凌空而至。
今借以治停精而生热为淋者,用附子以鼓先天之阳,佐芩、连、大黄以泻伏热,是不固之固,不利之利也。 肝主于筋,而风气自甚。